又欠一份恩情
昨天知道了他离开的消息,很是震惊,一场意外,早早地,离了他的亲人,难以接受,也多了一份岁月带给我的长情,又欠下了一份恩情,立不了字据,只可执笔画人生!
多少年来,每每遇到,都是尊称他一声“伯伯”,居然在这个国庆假期里,再见他,已是最后一次,成了人生中我和他的最后一次对话,诧然,无措,默哀!
我也算是从小被他这一代人看着长大的,一年到头,遇见的次数是可数的,却总是会看到他的笑容,如果再准确一点,最好的词语应该用:平易近人,这是我小时候学到的,最喜欢的,也最珍惜的一个成语,我喜欢用它来修饰,也总是被我很在意,隶属相处之道,把它封印在每一个值得我尊重的人身上。我自嘲自,属于不太考究内涵,对复杂和掺揉趋之若鹜的小人物,也逐渐成就了一种死板较真和博弈乌烟的性格脾气,算是有点倔强的。所以,我喜欢,也在意那每一个生命中接触的人,他的第一眼,第一个表情,第一次交流,这些是我所理解的自然和真实,也是我慢慢老去时经常用于回味的茶余饭后,他,也成了我记忆中的一个长辈,只是,他的笑容,再也不见了……
谈及恩情,还是因为儿子喜欢钓鱼,有过好几次在他的鱼塘里钓鱼,他非但不会赶我们走,反而还会笑着跟我聊天,简约交集,处落唯允,从来没有一点不开心和被尴尬。相反,在其他的地方,甚至于公共的区域,都有可能招惹来驱赶或是言语攻击,当然,这并不是专指的我们,也不仅仅说的是钓鱼的事,涉及的面比较广了,反而说不清楚了。考究不了,也疑问不了,事实逻辑就是理,应该是绝大多数人都认的,我们也不例外。于是,他成了例外,也被岁月留住了一份无法还清的恩情,我是没有办法了,只是混沌之下,三四个时段,又是一种不知道该写些什么的混乱感觉,还是像往常一样,留在睡觉前,了结这已经超过24小时的思绪,困了,酸了……